夫君凱旋而歸時,小姑子正因為向我討要簪子不成,將一條菜花蛇丟到我身上。 不設防之下,我摔進池塘里,失去意識。 醒過來時,夫君不耐得對我開口 「不過是一條蛇而已,莫要計較,失了身份。」 時隔一年才見面的喜悅,蕩然無存。 我心下惱火,起了戲弄的心思,裝模作樣道: 「你是誰?計較什麼?」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,隨后激動地掏出和離書,騙我道: 「你失憶了不打緊,但我們之前有過約定,成婚一年就和離,如今該你簽字畫押。」 我垂下眼,痛快地寫下了「沈允初」三個字。 他不知道,與我和離后,他家馬上就要大禍臨頭了。
我和陳璟夫妻和鳴,孕育了一兒一女。 世人都說,我一個商賈女嫁能嫁給陳璟,是天生好命。 我也深以為然。 重生回到十六歲這一年,我手捧繡球,靜等打馬游街的新科狀元郎。 可陳璟卻揮開了繡球。 他甚至完全不在意,繡球砸向了誰。 就仿佛,我此生嫁給誰,皆與他無關。 我猛地驚覺—— 這一世,陳璟,想換妻了。 后來啊,我所嫁的良人,便是他親手用繡球砸中之人。
宮宴上,我替江旭擋了一刀,被送去嶺南療養。 養病的這一年里,江家月月流水一樣地往嶺南送補品,人人都夸江旭對我鐘情專一。 可我的身體始終不見好,我想回京,江旭特意來嶺南勸我: 「京中氣候不適宜娘子養病,等娘子病愈,為夫親自接你回家。」 這樣拖了三年,我的身體一落千丈。 病重時,我秘密回京想見江旭最后一面。 卻見江家正在辦滿月宴,江旭摟著小青梅,抱著襁褓嬰兒,一家三口正紅光滿面地招待賓客。 我大鬧一場,卻被官兵押下,江旭指著我大喊: 「這是我那發了瘋病送去鄉下養病的發妻,快把她押下去,別讓她丟人現眼!」 原來我養病這些年他把我污蔑成了瘋子! 我拼命反抗,卻摔下高臺慘死。 再睜眼,我回到了宮宴擋刀這一天。 刺客行刺,我踹開江旭,撲向了太后! 與其救這種賤男人,不如博一個從龍救駕的大功!
侯府的小世子走丟了,鬧得滿城風雨。 夜晚,我低頭看向懷里抱著我就不撒手的孩子。 一臉無奈地哄他睡覺。 只是小的還沒哄睡著,他爹就追來了。 幽怨開口:「只哄小的睡覺,不哄大的嗎?」
鬧災荒那年,嬸母打發我去投奔未婚夫周家。 周硯禮瞧不起我,他打量我破舊的衣裙,隨手指了桌上空的糖陶罐: 「周家沒錢給你買布做嫁衣。 「等你攢滿了一罐子錢,我就娶你。」 唉,錢可真難攢啊。 一年里我省吃儉用,冬日鑿冰洗衣,夏日織席納履,手上盡是舊了又新的傷。 好容易陶罐快滿了,嬸母卻說弄錯了,當初定親的不是周家是鄒家。 鄒家花轎來接人時,周硯禮不在,小廝常喜的面色也有些為難: 「那鄒家忒窮,娘子嫁過去恐怕連吃飯的鍋都沒有。 「就說這租花轎的錢,一半是他幫人抄書攢的,一半是夫子同窗們湊的呢!」 那花轎四角垂鈴,雖舊卻干凈齊整,一看便是用了心,我看著心里歡喜,抿嘴笑道: 「不要緊,我也攢了些錢。」 抱著那個小小滿滿的陶罐,我上了花轎。
駙馬和我成婚時,身畔跟著位貼身丫鬟。 我剛懷上身孕不久,聽見他和丫鬟在書房里偷歡。 丫鬟顫聲道:「若是被公主知道,她會殺了奴婢的。」 駙馬安慰她:「怕什麼?她如今有孕在身,侍寢是你的分內事。」 公主府走水那日,駙馬將丫鬟從大火里抱出,我腹中胎兒沒能保住。 后來,駙馬重病,臥床不起。 父皇賜給我十個面首。 我夜夜笙歌,駙馬氣得嘔血:「玄霜,你怎可如此不知廉恥?」
新帝拋棄我,娶了他的白月光。 自此,我們全家開始擺爛。 邊關被攻,我爹:痛病犯了,起不來。 京內治安不好,我哥:休年假,勿擾。 戶部沒錢,我娘:窮,借不了。 新帝暴怒:你們算什麼東西?朕有的是人! 好嘞~繼續擺爛。 后來,白月光大哥被新帝派出去迎敵,差點被嘎了。 白月光二哥被新帝拎出去探案,三天嚇傻了。 白月光她娘為了給女兒撐場面,棺材本都借沒了。 喲呼~一直擺爛,一直爽~~~
我死的那天,是未婚夫婿的大喜之日。 城郊的破廟里,我七竅流血,伏在蒲團上,對早已蒙塵的觀音像流淚。 信女此生,未曾有愧于天地,可是為什麼,落得個眾叛親離? 觀音不語,悲憫看我。 門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,是誰挾著滿身的寒氣,向我走來。 我雙目已然不能視物,徒勞望著他的方向,啞聲哀求: 「不管你是誰,求你替我收尸。來生,我必然報答你。」 他顫抖著將我抱在懷里,一滴滾燙的淚,落在我眉心。 初雪夜,天大寒。 忠勇侯視若明珠的小孫女,死于荒郊,年方十六。
跳下城樓后,我重生了,回到了太子受傷那天。 太子將我推進污水坑,滿目厭憎:「別碰孤,你讓孤覺得惡心。」 上一世,我將受傷的蕭澤背出荒野,得到皇上賜婚,成了太子妃。 不料,我愛他如命,他卻厭我入骨,大婚第三日,便納了側妃來惡心我。 后來國破家亡,他丟下我,帶著側妃出逃。我到那時才終于明白,他的心是捂不熱的,但一切都晚了。 我只能含恨跳了城樓。 這一世…… 我看著身受重傷,卻把我推開,不許我靠近的蕭澤。 冷冷地笑了。 那你就,在這兒等死吧。
我與謝重樓定親十六載,他忽然前來退婚。 后來我告到太后面前,強令他娶了我。 成親后他對我極盡羞辱冷落,甚至帶回一個女子,宣布要休妻再娶。 那時我陸家已然式微,連太后也不肯再替我做主。 可我一身烈骨,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委屈,在他們新婚之夜,一把火燒了將軍府。 再睜眼時,我竟重生回退親的一個月前。
我及笄那天,雪下得很大,他說要退婚。 世人皆以為我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去倒貼。 但本人不才,昨天,我重生了。
我妹妹是我爹的野種。她一無所有,太子卻偏偏愛上了她。 甚至不惜與我退婚,強逼我娘認她為王府小女兒。 我娘不堪受辱,將鑾殿前的臺階磕得到處是血。 當天夜里妹妹跳河身亡。 后來太子坐上皇位,將我剜心而死,將我娘火燒而亡。 再睜眼,我回到了太子跪在皇帝面前求娶我妹妹的時候。 我將她往前一推,萬分誠懇:「既然太子殿下與她真心相愛,不若陛下成全了他。」 我倒要看看,今世沒了我,他們到底能不能雙宿雙飛! #短篇 #爽文 #古代
侯府嫡子蕭煥中毒,毒素淤積雙腿無法站立。 我體貼入微照顧了三年。 所有人都覺得他會履行婚約。 只是,在太醫為他最后一次清除毒素的時候,我問他:「什麼時候下聘?」 他猶豫了,沉默許久也沒有回復。 我笑了笑:「我知曉了。」 我退回了曾經的信物,離開了這個住了三年的侯府。
將軍大勝歸來帶了一名女子,要許她平妻之位。 我遞上和離書,他卻認為我在胡鬧。 「你怎麼如此善妒。」 我將和離書又向前遞了遞,有些無奈的開口。 「不是,是我也已經有了心悅之人。」 將軍「?」
我爹征戰五年歸來了。 在皇上設的接風宴上,爹以戰功為外室陳楚楚求平妻之位。 絲毫不顧忌在家替他生兒育女,照顧老小的娘親。 我為娘打抱不平 娘眼里卻平靜如水,笑著問:「如果沒有爹,你會不會很失望。」 我一下子明白了娘的意思,堅定的說:「這樣的爹,有不如沒有。」 後來,娘抱著我進宮見了皇上。
我戀愛了,我裝的。 和親公主是個高危職業。 即便我嫁給了北國最英武不凡的男人,宗貔也對我傾心不已,但我依舊要殺死他。 這個夫君太過強悍,實難掌控,再不處理,終究是我南國之患,只怕遺禍無窮。 然宗貔淡定非常,掐一掐我的臉蛋:「帝姬今日的殺夫辦法想好了嗎?」 我認真答道:「未曾,正在想。」 他擁住我,提出唯一一個要求:「要死給我一個體面的死法,本王決不能死在賬子里,卿卿,那太丟人了。」
我是一個說話特別慢的公主。 三姐登基,要遣美人去勾搭鄰國的暴君,指著花轎問我們姐妹誰上。 我縮著脖子怯怯道:「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」 三姐眉眼具笑,拍拍我的頭,二話不說將我塞去了和親。 我抱著喜果,直到鄰國境內才憋出后三個字:「……不敢去。」
我穿書了。 剛過了幾年好日子,結果爹娘反手將我嫁給了書中最后被株連九族的少將軍凌川。 我暗自咬牙,決心要與他和離。 哪知這凌川油鹽不進,還反手撩我。 對此,我只能說:[食色性也,不食者瞎也!]